【墨魂乙女向】元旦之约
阳历年快乐!
迟到的元旦短打
有关兰台放假各个魂陪玩
出场墨魂
刘禹锡/王昌龄/沈括/贺知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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请勿上升于诗家!仅限墨魂
刘禹锡·日出
“兰台要是困了可以先睡会。”
“我不困。”兰台嘴硬道。
“噗,兰台要是眼皮没有打架的话,我还是相信的。”
昨晚兰台早早睡下,答应了陪梦得一起看日出。可子时从床上爬起来登山,对兰台这个宅党可谓磴几不可登。
夜露深重,更别提这二九不出手的寅时。山风刮过,呼呼作响。得亏穿了羽绒服,否则就被穿透了。
正如梦得所言,我已顾不得什么月明星稀,闭上眼全凭他拉着我迈着步子登上节节台阶。最初,他拽着我的袖子,直至我差点将自己绊了一跤后,他开始牵着我的手。
“笨蛋兰台,要不我背你?”
“说谁笨!我不要背,太羞耻了。”
他轻笑,语毕两人继续上路。他就这么一直牵着,久到我已经习惯了他的体温。有对小情侣来登山,见此女方嚷嚷也要牵手,男方勉强答应。我脸红想要抽出手,不料被梦得钻入手缝,握紧,十指相扣。
最终卯时登顶,我们见到了那极天云一线异色,须臾成五采。脚下踩着云朵,如梦境般,虚幻缥缈。侧头看去,梦得的眼睛被照的亮亮的,察觉到我的视线,他冲我轻笑。
手指被他牵到嘴边,他轻啄,然后眼睛深情的凝望我。
“愿我能成为兰台新年的第一缕阳光。”
王昌龄·草原
“少伯!!!开太快啦——”
“小兰台说什么——”
“车,开太快啦——”
“还可以更快,哈哈!——”
救命,如果回溯到上周,我定不会答应王少伯来大草原。这北风卷地白草折,再加上经过改装的车,我的后背就没有离开过椅背。嘴巴紧抿着,手紧握安全带。
“小兰台,新的一年要勇敢去闯!来这大草原多享受。”虽是这么说,但他踩油门的脚稍抬。
不过,在大草原上闯荡确实爽快。长郊草色绿无涯,辽阔无垠。风刮的草波不逊那荷波,甚至更震撼。适应了这快速度,我缓缓开口,“少伯,车窗放下来吧。”
“哈哈,我就知道小兰台会喜欢的。”他不知按了哪个按钮,车窗和车顶缩到后方,直接变成越野车。
我将安全带解开,起身张开双臂,任凭草原的风穿过。拂面草香,我闭眼享受。去年已经很辛苦了,沉寂在这广阔无际之中,是解压的。少伯见我面带微笑,嘴角勾起继续前进。
深入草原,少伯停车。太阳即将落下,晚霞向辉,为这满眼青绿照耀一层金霜。下了车,才发现他后备箱聆郎满目。
“少伯这是,要烧烤?”我震惊的看着那齐全的烧烤器材。
“是哦,既然到了这草原,怎么能少烧烤。”他燃起篝火,点点火星跳动。
我坐在石头上看他几下就安置好的装置,闷闷道,“可以带些给斋里。”
他撒上孜然,“回去都凉了,不如两人私吞。”
“?吃不完”
“吃多少烤多少,不浪费。来,尝尝这羊肉串。”
我接过那肥瘦相间的肉串,表面羊油摇摇欲坠,肉块大小合适,表面烤的焦脆,一口咬下鲜嫩多汁。在配合表面的孜然,可谓一绝。
“小馋猫。”他宠溺的用纸巾擦去我嘴边的油渍,轻刮鼻,“都是你的,慢慢吃。”
要说霞光朦胧了他的轮廓,那火光则柔和了他的棱角。
饱餐后,我跟他并肩躺在柔软的草坪上赏月。
“少伯。”我盯着那独轮明月,“以后出游能不能多带带我,我感觉我压力好大,各种方面的。”
“小兰台。”他侧颜对着我,揉揉我的发,“只要你想,随时随地都可以。”
沈括·逛街
明明应该陪闺蜜出街游玩的日子,却偏偏应了沈存中“进货”——帮他买东西。
“小后辈笑笑嘛,不过多买一些东西而已嘛。”
“要是这五车东西称之为‘一些’的话。”我嘴角抽搐,“反正是为斋里买东西,你给自己买的可不给报销。”
沈存中的嘴角肉眼可见塌了下去,“哪有,鄙人一向讲究诚信。”
我顺手拿了个工具包,“这个,全斋也就前辈用吧。”
“王少伯也用。”他挑眉,“这里面东西更齐全,方便大家修理。”
“那这个呢,单片眼镜?”
“其他人也不是不能用。”
“露指手套?”
“……没准其他人喜欢呢。”
“那这这几大包装饰的花里胡哨的呢。”
“给大家的礼物。”
“口红?”
“……”
“哈哈哈,前辈这是要买给谁?买给自己?”我把玩着镶满钻的娇兰,“嘶,前辈真是好眼光,这口红我平时都舍不得用的。”
“所以是买给你的……”他小声嘟囔。
“所以什么?”没听到后半句的我,疑惑道。
“没什么,口红费用算鄙人头上。”他拿走我手中的口红,似是突然想到什么,坏笑着盯着我的唇。
“前辈……你要干嘛。”我被他这熟悉的奸诈笑容吓得后退了一步,却抵住身后的货物。
“鄙人觉得,新年采购是时候检验下质量了。”他抽出口红管,涂于自己的唇。
我被他这动作惊的不知所措,他单手除去眼镜,白发衬得他红润的唇显得一丝娇艳。少顷,他低头落吻。喘息间,他缓缓道,
“小后辈,这次的礼物可还满意?”
贺知章·晚会
“贺监,别看那跨年晚会了好不好,反正是个阳历年。”我在懒人沙发中打了个哈气,“早点睡,晚安。明早起来继续做打工人咯——”
刚起身,就被他拽回沙发内,靠在他的身旁,他抬眸,“好不容易兰台有空,就陪陪吾嘛。”
“这又没什么好看的。”我撇撇嘴。
“吾看着蛮好的。”
“……贺监你要是看电视一眼我就相信你说的。”
他青绿的眸子撇去一旁,“侬存心拆穿吾,吾好生心痛呀。”
似是真的受伤般,他捂住自己的心口,转过身去不再看我。因此,他那边的懒人沙发陷得更深,我被这沙发挤到他身边,不料直接趴在他的胸膛前。
“季,季真……”我支支吾吾,“那个,对不起,我这就起来。”
正想起身,他直接将手搭在我的腰上,“别嘛,陪陪吾这把老骨头,就俚个亮月,好的伐?”
另一只手将我的头发别与耳后,他眯眼笑着。这位置看着他,风景甚好。可恶,该说不会是千年的魂吗,完全无法拒绝吧。
“好好。”我粉红了脸应着。
就这么,我在他怀里躺着看那跨年晚会,但什么也看不进去。那电视上跳动的小人在我眼里不过是几个色块与像素点。脸颊滚烫,贴紧他的胸膛,能清晰听清贺监的心跳声。安心,为之沉迷。我的呼吸与他逐渐同步,我们是一体的。
“季真,我困。”我喃喃道。
“行吧,吾不折腾侬了。”他轻笑,“阳历年最后一声晚安,由吾来对侬说伐。”
“好兰台,晚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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